辞次次

你想念他吗

【all薛】快穿:本来薛洋才是渣

一个本来是攻君被ntr结果反是攻君有错的all薛不正经快穿故事

第一个世界晓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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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薛洋佯作淡定地收回踹摊子的脚,余光瞥到一旁抖得跟个鹌鹑一样的摊主——也不知是惧怕多还是愤怒多——这才心情好了那么一点,戴着手套的左手搭上了摊主的肩膀,亲亲热热的好像俩人关系不错的样子:“下次汤圆记得要多放点糖。”


    说完也不管他人是何反应,径直抄近路去了炼尸场。


   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,薛洋这才放下心来,在脑海里“喂喂”了几声,直到一道娇滴滴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里响起来:“睡觉呢,叫魂啊。”


    说出来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娇。


    薛洋撇嘴,拎起凭空出现在他头顶的白团,左右晃了两下,却是实实在在的疑惑了: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


    “你才是东西!”白团翻了个白眼,虽然它看起来根本没有眼睛,“这么跟你说吧,我是这个世界的本源。你死的时候怨气太大,嗯,就是你之前看见的那样,为情所困,死不瞑目什么什么的。然后吧,世界之子的气运也压不住你的怨气了。我算算啊,就你死了六七年的样子,这个世界就乱套了,什么活人睡了一觉变成走尸,死了的人拖着骨架子就出去买菜,偏偏骨架子上还挂着灵魂,又臭又吓人!”


    薛洋努力从那团白色上辨认出嫌弃的情绪,随口应了一句,便懒得理它,开始捣鼓阴虎符。


    白团不满地蹦跶了两下,又开始连珠炮似的说:“我说,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可是你,你可别想坐视不理,不管怎样都要帮我把怨气消了!”


    “本来一个人死了也不至于影响到世界平衡,可是你修鬼道就算了,还碰阴虎符!人魏无羡的东西,你没有世界之子的气运也敢随便碰,现在好了,全乱套了。”白团落到薛洋掌心的阴虎符上,一个劲的嚷嚷,“我跟你说,你快把这东西扔了,然后跟我去镇压怨气。”


    薛洋捏着阴虎符,片刻后突然笑了:“你不是那什么本源?你要真不想这世界乱套,那就让我不死啊,或者让我回到七岁那年也可以。”至于阴虎符,这是他谋得地位权力的凭仗,现在让他丢弃,怎么可能?


    白团像是被难住了,过了一会才含糊地说有些事它也管不着。


    薛洋“哦”了一声,接受能力十分强悍,正如他掀摊子掀到一半被拉去体验了一番疑似未来的生活,回来了继续淡定掀摊一样。


    “所以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嘛!”白团简直要抓狂了。


    “答应你我又有什么好处?”


    “你想要什么都可以!”白团当即答道。


    “这么好啊……”薛洋笑得天真,“可我就想要常慈安全家来赔我这根手指。”


    白团无语了,灭常慈安满门,晓星尘就会追查,这记仇的小崽子又要跑去白雪观报复,晓星尘还是会换眼,然后瞎子捡到被清理的薛洋,又是一个死循环。


    它只是个初生的世界本源,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孩子啊!白团心里苦,白团偏要说。


    说到底还是它太弱,抱着这样的想法,白团在薛洋的脑海里唉声叹气了好几天,弄的薛洋对于阴虎符毫无头绪,连带着金光善都不甩他个好脸色,薛洋这才忍无可忍在脑海里吼它:“你到底想干嘛?!”


    “帮我。”白团也就仗着它可以随意出入薛洋的脑海可劲折腾,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。


    薛洋有些不耐烦了:“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要做什么。”


    听到薛洋答应,白团整个团都容光焕发了起来,又开始有的没的扯一大堆:“我都说了是镇压怨气嘛,所以很简单,我送你去几个世界,你只要收集到足够的怨气就可以了。我看时候也不早了,现在就开始怎么样?这种事情越快弄完越好,不然等时空都乱套了,这整个世界怕都要‘嘭’一下没了。你也不要怕怨气越积越多,虽然是叫你收集怨气吧,可是外来的最多就能压制,是没法真正介入这个世界的。这个办法是不是很聪明啊,本大侠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呢!”


    很、烦!


    薛洋忍着没有说,相处几天他也清楚了白团的性子,蹬鼻子上脸还算轻的,你要能跟他说句反话重话,简直就是哪吒闹海,孙悟空大闹天宫,翻来覆去没个停歇的。


    “啊,我记得关于怎么获得最多的怨气,好像有前辈写了书的,我找找啊。”白团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,好像他的脑海里真有一方空间似的,过了好一会熟悉的声音才又脆生生的响起,“找到了!呃……让世界之子喜欢上你,然后拒绝接受他的爱意?这什么鬼嘛!”


    是啊,这都什么鬼啊。


    薛洋难得对白团的话表示赞同。


    “算了,你尽力而为吧。”白团叹了口气,显然在看到所谓的前辈经验后就已不对薛洋抱什么希望。


    而随着它的话音落下,周围寂静下来,是完全的,时间都停止流逝的寂静。


    薛洋感受到一双手蒙上他的眼睛,白团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:“走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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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薛洋醒来的时候,第一反应是摸自己蒙着白绫的眼睛,在发觉是真的看不见之后,感叹了一句报应也没再多想。


   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,只有半个太阳依旧固执的悬在天边。薛洋虽然看不到,不过冷风吹在他身上也让他知道该回房了。


    薛洋扶着轮椅,颇有些茫然。白团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不见了,所以他现在只能坐这里干等。


    所幸也没让他等太久,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衫被来人小心翼翼的披在他身上,而后那人又握住薛洋的手,试图用自己的温度温暖薛洋。


   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什么话都没有说,直到确定薛洋的手有了一个人该有的温度,他才轻声唤了一句“公子”。


    晓星尘。


    尽管他们相处的两年时间说起来其实也只有一秒,薛洋却还是第一时间就听出来了,是晓星尘。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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